ACIC澳洲留學顧問中心

文化衝擊

在1993年,當我完成西雪梨大學第一個碩士時,國際學生中心發給我們這堆海外學生一份資料--"如何克服你回到母國後的文化衝擊"。大家相視笑成一堆,原本初來澳洲要克服的事,居然再次重演,而且竟然是要去克服自己母國的文化。

十年後,當自己被派回來台北常駐後,我發現自己再也笑不出來,反而是翻出那份塵封已久的資料來細讀!是不是當初研究所的同學,回到他們的母國後,也適應克服了良久?真的好想知道!

看著越來越多的台灣同學,收拾行囊,飛向躍升的南方大地(這也是英文中Australia的原意),我覺得,幫助這些同學,真正的融入澳洲生活、而不只是做個從頭到尾,只是過客的留學生,是我最重要的職責之一。

要成功的適應一個文化並不簡單,當同學抵達澳洲後的新鮮感褪去之後(大約4-6週),剩下那種寂寞、隔離的滋味,會如排山倒海之勢湧來。當然現在我們的安家服務,幾乎可以協助同學克服90%以上外在的問題,但是內心的文化衝擊就只能靠同學自己去克服。

所謂文化衝擊,是指面對新文化時,自己不得不去面對的焦慮、空虛,想逃避回家的不安情緒及反應。當然心理學家會告訴你:No worry,這是你成長的必經之路,而且是捷徑!這條捷徑不見得會讓你融入澳洲的文化,但相對的,同學會重新省思、檢視及接受台灣的文化。

我總是協助並鼓勵同學抵達澳洲後,不只要肯定原來的母國文化,更要敞開心,走出封閉的自己,去接受新的文化,再尋求個人心靈上的成長。依據我的經驗,台灣地區同學的文化衝擊多會表現出以下的情形:

  • 與台灣的親友隔離,引起強烈的思鄉病。
  • 在新的環境中生活學習,脾氣變的易怒、沮喪。
  • 對自己"為何留學?"的動機產生動搖。
  • 對自己原本在台灣養成並堅信不移的價值觀、人生觀產生質疑,並四處求援。
  • 在未完全適應的情況,被學校要求在課業上,必須最有效率的完成工作,而感到痛苦不堪。

我十分瞭解海外同學初抵異鄉的不安感及陌生,總是盡力的去協助同學適應。十五年前,張總顧問陪著我順利的過渡,我和其他的同學也將帶領同學穿越這個關卡。不諱言的,當年我也帶著滿心的期望及憧憬,到澳洲來學習,並且總是細微的尋求澳洲文化和台灣文化間的相似處,許多同學和我一樣發現,原來澳洲是這麼的新鮮:廚房有大烤箱、超級市場又大、東西又便宜、停車從不煩惱、治安好,都沒鐵窗。

但一個月後,我熟悉了Sydney,突然發現,原來澳洲的飲食男女,和我們沒什麼太多的不同,一樣得吃飯睡覺上班。新鮮感會消失的很快!語文學校的作業來了、報告來了、考試來了,沒有朋友的假日何處去?

太熟悉雪梨了,哪也不想去,老是和一堆海外學生混,交談著"比破"的英文,越來越不想說英文。課堂上,原本在台灣熟的不能再熟的事,到了澳洲轉成英文,硬是說不出來。越來越多的焦慮!!對自己越來越沒信心,我來澳洲幹嘛?真想回家!

開始想回家了!(恭喜恭喜!再撐一下就快渡過文化衝擊了)。一但想回家,我發現周圍的事物和初抵達的時後完全不同,所有的新奇都變成了麻煩!開始嫌澳洲人笨,數錢是一張一張的數;紅燈剛亮,為什麼不衝過去!火車上幹嘛讓座,沒位子就別上來…。這時候,只要有一點點的小挫折,就會被誇張的放大到不可收拾。常常會窩在朋友家,大罵特罵,突然間人人變成了當時的朱高正、民進黨立委!罵政府笨,害我們出了台灣,被人叫Taiwanese而不是ROC!

好在張總顧問拉住了我,讓我自己瞭解到,除非自己學會去面對它,否則永遠會週而復始的被困在文化衝擊漩渦中!在"Sink or Swim"的念頭中,不斷的徘徊:是勇敢的游出去,逐漸發展出自己平衡的生活方式? 還是就此放手,活在封閉空間中?

所以依照我的經驗,只要堅決的面對"文化衝擊",不再自愛自憐,不再封閉自己,漸漸的,你會恢復原先出國的凌雲壯志,會恢復自己的信心,所有在台灣懂的事,照樣也能在老師、教授面前,信心十足的高談闊論、蓋的天花亂墜,替台灣人爭點國民外交。

第二波、第三波…

當你正在慶幸自己走出文化衝擊時,恢復以往的水準時,別忘了,相對於台灣的舊文化,澳洲仍是一個嶄新的文化環境,後續仍有第二、三、第四波,在你意氣風發的時候就悄悄的爬上新頭。

好在同學已經有了第一波的反擊經驗,只要持之以恆,就可以再次的贏得勝利。當有一天,同學學成歸國,回到這個台灣文化的環境中,一定會發現那些原先最困擾你的情緒和感覺,以及艱辛的求學過程,竟然都成了最令人懷念的細節。

 

 有遠大的理想,就有巨大的挑戰

"拿到一個洋碩士或洋博士學位,並不代表你有一個成功的留學生涯。"

這句話是我在輔大時,一位很疼我的堯慕德(Father Almo Doss)神父,不斷提醒我,出國求學不可忘記的金科玉律。根據ACIC的內部資料顯示,同學最常碰到以下的狀況,而讓原本熊熊大火的留學熱誠,一下子給涼到了"凍點":

學校老師無視你"海外學生"的身份,以正常的超音速英文授課。

上課聽不懂,同學不借你筆記,錄了音回家還是聽不懂!

你"自己覺得"老師、房東,對你存有種族歧視。

課堂上要分組討論,卻發現澳洲同學都不找你。

一時疏忽,忘了去考平常考、交作業。

融不入澳洲主流社會,整天悶在家裡?

成天緊張兮兮的避開澳洲人,更受不了澳式幽默。

學業不順,生活乏味,(男)(女)朋友跑了;辛辛苦苦所為何來?真不想活了!

澳洲之大,漫漫假日何處去?悶昏了,好無聊!

其實留學,就是為了要學習、適應新的環境及文化;在日常生活方面,可以由ACIC代為解決,但是課堂的考試作業,就真的只有靠自己努力,才能突破重圍。

 EXAMPLE 1

91年2月,和我一起進入西雪梨大學商研所的泰國同學-ELISA,是泰國曼谷大學經濟系的高材生(全系第二名畢業)。在西雪梨第一學期修的科目,和她在大學時修的內容差不多,(如會計、統計、經濟);所以輕鬆的拿到三個Credit高分 。反倒是我,還靠她的指點,加上老師、教授的憐憫,才幸運的低飛通過這些深具分析性的基礎科目。

第二學期,行銷所的重武器上陣了-行銷管理,消費者行為,市場調查,及國際行銷。課堂上的參與討論,及意見發表;以及課後的小組討論(Group Discussions)和小組專案計劃(Group Projects),則是教授期末給分的主要依據。當然另外正常的Assignments (每三週交一份600字報告)、期中考(25%)、期末考(30%),是少不了的必備。而分組,則是同學自己找組員。由於那時研究所同學只有12位澳洲人,4個海外學生,所以都是澳洲同學組好後,我們海外學生再去靠行。

個性內向、又好勝的Elisa,常常無法當場了解教授的客堂講解,所以不能立刻發表意見,只能沉默的做一個旁觀者。而我則時常厚著臉皮,挨著旁邊的同組同學,拼命地低聲問"老師在說什麼"?我的組員中,最年輕的是54歲的Bob,最長的是62歲的Joe;承蒙他們把我當小老弟看待,常常寫字條,告訴我題目及回答的方向,讓我也能用破英文,加入戰局,說些自己都聽不太懂得答案,常見到老師們總是微笑的搖搖頭,卻又將我的大綱內容,描述一遍給全班聽。

Elisa低不下頭,承認自己聽力不佳,久而久之,也失去了教授的注意,更無法打入她同組組員的圈子。在分組討論時,她發現同組的組員,開始視她為包袱;更屢次向教授反映,全組分數,將會被她拖低。Elisa是個非常用功的學生,她最常出現的地方就是圖書館,有時週末澳洲同學,會約我們海外學生去海邊B.B.Q 或到City看football。而她總是待在家裡,準備下星期的功課。

Elisa從沒缺過一堂課,所有的報告,也是她挖空心思、嘔心瀝血的精華。不只附上2,3頁的reference,更是用laser printer 印出來的高級報告。(那時我還在用點撞式的printer). 期中、期末考的答案,更是乾淨的用標準文法,寫得整整齊齊。不像我,用大量的圖表及流程,畫得整個答案卷,五顏六色的像張壁報似的。到了期末公佈成績,Elisa居然4科當了3科!!

這件事似乎看起來真沒天理!但是老師們向全班點出了重點:"行銷,不是天文或地理,也不是生物或化學。行銷,著眼的是團隊精神(Teamwork)的協調,及面對面的溝通。行銷絕不容許個人式的單打獨鬥,或是圖書館中藏書的考據。教授們不會因為你們是海外學生,會害羞內向,就會送一個同情的"pass"。在真正的行銷戰場上,沒有人會寄望對手或顧客,給你一個"同情訂單"。畢竟,市場不是由一個人用力去做,就可以做出來的!"

Elisa知道了澳洲商研所的生存知道,但是她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也令她灰心。93年2月,再也沒見到她來上課,是回國? 還是轉學了呢? 說真的,全班15個人都不知道!

 EXAMPLE 2

宜玲TOEFL考了587分,很開心的打包好行李,就逕自出發去澳洲了!問她為什麼不去讀語文學校?她臨行前丟下一句話:『語文學校是給英文爛的人去讀的!』 

到了澳洲,進到澳洲最古老的大學,她突然發現她的TOFEL高分英文成績,竟然無法應付上課的一切。 

進入學校上課第一天,就如鴨子聽雷般,不甚了解,因為一班約15人,其中10位澳洲當地學生,剛開始的辛苦是可想而知的,因為也不習慣較洋化的教學方式,那種老師問問題,學生搶答踴躍的情形自然不在話下,而我們亞洲學生根本插不了口,因為根本不知老師在說什麼,就只能呆呆的看大家,課後即使努力的查字典,永遠也看不完老師指定的書及和文章。 

碩士班的課程有許多的個案研究參與發表意見,但宜玲總是靜靜地縮著頭,故作專心,聽著同學用英文討論,其實她正用中文想著台灣的好處:沒有語言壓力,有她喜歡吃的蚵仔煎、臭豆腐,和媽媽煮的一手好菜,而且上下學都有爸媽接送,台灣最好了!台灣的家,時時刻刻有如強而有力的磁鐵,吸引她的歸來。 

就在天天想家的日子裡,不知不覺地過了六個星期,她不知為何自己每天拿著書本到學校,沒有學到東西,下了課就回到宿舍。修了四科,幾個星期的小考,竟沒有任何一科小考及格的 。該交的報告,沒有一篇在交報告日期準時交出。 

一次又一次不及格的小考,與一篇又一篇遲遲未交出的報告,如同一顆又一顆好重的石頭壓在她心裡,壓在她的背。宜玲的驕傲與自信心就這樣的瓦解了。約8個星期左右,她已是個歇斯底里不可理喻的"孩子"。學校建議她回去吧! 自小即生長在富裕的家庭,未經過大風大浪,是個典型溫室的花朵,千金小姐的氣息,使她缺少了澳洲人的拓荒精神。她沒有意識到出門在外不比在家,澳洲和台灣不同,所以她蹉跎了8個星期,一事無成。 

東西方思想與人生觀最根本的差異。就是東方人很相信命運,命運對東方人來說是不可抗拒的魔力,他們常認為個人際遇的好壞或成功與否,操縱在命運的牽制下,由此概念產生的人生觀,是較悲觀且被動的。西方人認為事情的發生是因為能量轉換,要有什麼樣的果實,就要有什麼樣的努力,個人際遇好壞,應憑自己的意志與行動去左右,由此概念所產生的人生觀是較積極的。 

既然選擇了留學這條路,當事者就應該對即將留學的澳洲作深入的瞭解。所以,準備留學澳洲的人,就應該自動自發地去收集澳洲國情相關之資料,包括人文、法治、風俗習慣、天氣、語言、教育,這是留澳前心理建設的不二法門。 

入境異鄉求學,在真正面對課業、語言、思鄉的種種壓力時,所必須有的心理建設即是對自己的要求"刻苦耐勞,一切盡人事",對外在環境則以"入境隨俗"面對之,以減少異國文化對自己的衝擊。有了健全的心理建設,縱然在異質文化的逆境中,留學者亦能將種種不利於己的因素,轉化為對自己有利的動力。所以,多數出國留學過的人,他們的世界觀是較豁達的,胸襟是較開闊的,而且相當有自信。這是因為他們已經歷了一趟如浴火鳳凰重生的留學之旅。

 EXAMPLE 3

學校的課程很快就開始了,我選擇了為外國學生準備的Foundation課程,分為Business course,Social science和 Law course,課業的繁忙加上語言的關係,我不敢鬆懈、更終於體會到什麼叫"朝五晚九"、"披星戴月"了。 

認識一個同樣來自台灣的女孩,每次下課後,只要兩人能相聚,就開始講起彼此的恐懼,每次交換讀書心得,彼此都是一臉茫然,她最常說的名句就是"我念了一堆,結果亂念一遍,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念了什麼? 

唉!我真同意她的話。那時覺得日子每天都像在聯考,天天都想回台灣,寫信也哭,打電話回家也哭,就連作夢都會夢見自己偷渡回台灣了。悽慘的台灣妹! 

其實在課程開始時,我還是依照以前在台灣唸書時的讀書方法來準備課程,後來才發現即使是努力萬分,分數依然令自己不滿意,雖然在台灣時,我曾經在書街坊上看過一些學習外國課程的讀書方法及技巧,但或許因當時我在台灣,而沒有體會到"危機意識"所以只是很平常地看一看,沒想到這就是種下"書到用時方恨少"的惡果!! 

直到我強迫自己改變唸書方法,勤作筆記並抓到老師講課的重點等上課學習方式及技巧之後,才能慢慢體會唸書的快樂。更重要的,並非讀書方法的改變,而是改變面對求學、求知識的態度,你用什麼樣的心態來面對澳洲所給予的人文教育,這個大環境就會教導、回報給我們幾分的認知價值,我覺得要體會到這一點,才是最難的一關。 

而要改變自己的觀點及思想,都可能因周圍環境的不同、碰到性格獨立的人或是不同的生活觀而影響,進而修改自己的態度,澳洲它提供我這個有利的條件,這是在本島台灣較不易獲取的一項資源。 

出國留學,本身就是一種勇敢的"義舉",因為你只能往前跑,但是就因為在異鄉留學的百感交集,所以那種生活價值就更顯得珍貴,現在想起那些曾經在澳洲所面臨種種的挫折、困難、歡欣、喜悅,真的覺得,不論結果如何,能夠在不同的環境裡,用完全陌生的工具去駕馭經營生活,無形中激發自己的潛力,還有被創造出來的生命力,都是未出國前無法想像的。 

 男女平等的澳洲

雖然澳洲存在著強的伙伴精神,相信高尚的兄弟(注意喔:非兄妹或姐妹)之情,滿布於澳洲土地上,他們十分樂觀,對人生的光輝深信不疑!但對於承認同性戀是合法的澳洲,澳洲人對男同性戀反而不太習慣,但即使如此,雪梨卻是世界數一數二的同性戀大本營,每年二月舉辦一次的同性戀大遊行是澳洲最吸引的觀光盛事。

在澳洲,不免俗的,烹飪被認為是女人的工作,但在BBQ烤肉大會上,大男人展露的廚藝也會令人刮目相看,就如同回到漁獵時代─男人負責爐火、太太則負責沙拉或準備其它食物。

但在澳洲,男女的平等關係,可能是全球最好的國家,大概只有少數國家沒有『性別歧視官署』,而且由女性擔任長官(其實這本身就有性別歧視的味道)。澳洲的女性在1890年就有投票權,而澳洲第一位女政治家艾迪絲柯溫是1921年在雪梨這個省所選出來的(在西澳有所大學就以她的名字命名),這些權利甚至比英國還要先進。

在1970年代,澳洲通過了工作機會均等法及女性最低工資法,由於許多的女性重返校園,所以澳洲女性主義論點的探討比其它國家更加流行。只要你去翻一下澳洲的Women’s weekly,就知道澳洲的女性有多活躍的(包括沙拉前王妃吃什麼減肥餐都有刊登)!

 自由的澳洲人

澳洲的起家是始於罪犯的移入,所以對自由特別渴望。由於1788年登陸雪梨的第一艦隊菲利普船長,原本就希望澳洲是個自由大地,所以讓船上的罪犯自由的下船、自由的在新世界中為自己自由的找出路,由此看來不難了解澳洲人對自己自由的注重及隱私的維護。

所以現今澳洲人十分厭惡被像囚犯一樣被編上號碼,統一管理或被歸類成不同類別。所以在澳洲你沒有身份證、沒有戶籍管理遷出遷入的記錄、或者你被歸類為自由業或商業的行為。但澳洲政府很聰明的用『稅籍號碼』的方式偷渡,不過在日常生活或商業行為中,大家還是挺信任別人的,只要你填妥表格,很少會要你掏出證明來核對一次。

另外一種破壞別人隱私和自由的形式,就是你『問太多有關私人的問題』。比如說你做哪一行?結婚了沒?一週賺多少工資?住哪一區?有幾個小孩?等等,在台灣稀鬆平常的問題,但在澳洲就不是了,如果你對個人的問題太過於好奇,不僅讓你的澳洲朋友不舒服,甚至會嚇到他們不願再和你做朋友!

此外在坐計程車時,由於司機和你地位平等,所以他會喜歡你坐在他旁邊。但如果是女性乘客,沒問題,你可以安坐在後座!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自由的代價可能換來你的孤獨,台灣同學可能會懷念在台灣親友互相密切協助及往來的模式。到了澳洲,大概沒人會來干涉你的生活,不管你要過怎麼的生活,都沒人會『主動』來管你。

看起來不錯,這也代表了─你必須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跑超市Shopping、自己繳交帳單、自己拉電話水電、自己跑移民局做VISA、自己跑圖書館寫作業等等。有時看起來沒人在乎你,但若你開口請求協助或和別人主動打招呼,都會得到最溫暖的回應。

我記得第一次跑雪梨移民局辦延簽(那時還位在The Rocks,如果你去過,你會發現常常迷失在互不相通的樓梯間),真的找不到路,問路旁一位老兄:『移民局何處去?』他點點頭,慢條斯理的吃完他手中的潛水堡,喝完375ml的可樂,拿出手帕擦乾淨嘴角的芥茉,共花了2分30秒,終於開口說:OK!我帶你去,他順手掛起識別證,嚇!原來是一位移民官,而在辦延簽時,他又正巧坐在我的隔壁窗口,也許再見面了吧!他低聲和他同事說了幾句話,嚇嚇!!我的簽證在1分鐘內列印出來貼好了!很奇妙吧!

所以如果你真的需要協助,在澳洲有千奇百怪的支持團體,不過你需『主動』的聯絡他們,而不是呆坐在家中乾等。在澳洲如果你不提出要求的話,是不會獲得任何回應的,在語文中心是如此,在大學也是一樣,更不用說是在辦理簽證的移民局啦!

因此在澳洲的家庭及學校中,『不干涉』哲學,會很清楚的看出來:你要讀什麼科系、你要交怎樣的女友,父母及老師都『尊重』你的選擇。所以台灣同學到了澳洲,就會發現你的同學自由且無拘無束,而且自己可以做決策,並為決策負責。所以奉勸台灣同學來澳洲之前一定要做好心理準備!

 望的感覺

習慣於居住在鬧區和享受夜生活的台灣同學,可能會讓澳洲寧靜、人煙稀少給無聊死,澳洲的住宅區十分安靜,尤其在晚上8點以後,因為大部份的澳洲人都習慣在屋後半段活動,為了省電,就把靠街的前半段燈全關掉,所以街上一片漆黑,只剩路燈透過濃密的樹蔭,灑下幾點光明。

對學生而言,這是個讀書的好環境─如果你願意依照我前文的建議去做,否則你很快就落入『無聊的半死』的那群人。來自台灣的女性同學,也可能會不太習慣澳洲的言論自由尺度,或看到電視/電影上有許多裸露的鏡頭。而澳洲人工作步調之慢,也是希望你去適應,尤其是和校方或移民局關員打交道,沒花個幾週大概也搞不定吧!

此外垃圾一週才收一次、衣服一週洗一次,還有慈善團體每週2次來按你電鈴募款,努力的適應吧!

儘管如此,當你適應之後,你會發現澳洲是十分的自由、空間寬廣、新鮮的空氣、亮麗的天空、先進的教育、綠色環保的觀念、街上友善的人群(觀光客除外)、和平的氣氛、天榻下來有政府頂著的安全感,你住久了,真的會很想成為這裡的一部份!

學會把步調慢下來,至少在週休二日你會有比台灣更多選擇的休閒活動。別以為澳洲落後,就是因為過度電腦化取代人工的關係,澳洲人才會被認為慵懶失業率高的假象。在充滿資訊及科技的環境中,澳洲人算是很會休閒的已開發國家的人民了。

 多元文化利移民的澳洲

以前的白澳政策是為了保護慵懶的白人能繼續抵擋來自亞洲的勤奮小黃蜂,繼續生存下去所訂下的規矩,因為明明白人已經棄置的金礦硬是可以被亞洲人(尤其是來自廣東的中國人)挖出一大堆的金子。

不過現在澳洲官員改口了,為了和亞洲蓬勃的經濟結合,澳洲歡迎亞洲人來留學或移民。現今澳洲的亞洲移民才約50─60萬人而已。澳洲政府為了落實這項國策,設立了民族電視台─SBS為少數族裔製播節目及政令宣導,還有不管任何手冊也都也不同語文的版本。

在澳洲你會發現『國中有國』的情形,比如在墨爾本義大利裔及蘇格蘭裔的移民,就會為了世足賽的結果而大打出手。但是這個情形就會帶給你彷彿有置身於小型聯合國的感覺。

我的一位澳洲同學娶了德國裔的太太,但是他太太的父母一位是義大利裔,而他自己本身又有1/4的西班牙血統,可想而知在他們家中聽起英文最少有好幾種腔調。

所以當你在申請住宿家庭時,可別抱著太高的期望,因為『澳洲人』的定義真的不太好定論,只要宣誓入藉澳洲的都可算是澳洲人。

而你到了澳洲,大多會自動且自然的會找自己的國家同胞,和你出發前信誓旦旦說不要找華人的論調完全相反。不過你若能認識更多的澳洲人更好,你的學校老師及教職員,不正是澳洲人嗎?此外你也可以多參加社區活動,比如守望相助協會(Neigh bourhood watch),當地的教堂、救世軍慈善團體、當地的歷史協會或自然協會(Green Peace),這些都是志同道合的人,會讓你有更親切的感覺。

在前文中,我不是一直提醒你澳洲人都很友善隨和嗎?只要用天氣做開場白,你可以任意和他們聊天、Free talk的。如果你想交朋友,不要害羞,儘管開口說即可。

看當地的報紙,就能了解澳洲的政治及社會問題,又可以學英文。

參加澳洲人的活動如橄欖球或板球,看電視及聽收音機,都能讓你在和澳洲人交談時,更能融入當地人的話題。如果你的英文不夠好,那就努力學習吧!要融入澳洲的社會,英語扮演了十分關鍵的角色。

台灣同學(事實上每個國際學生或移民)都會出現一個症狀,就是『在我們的國家,都是這樣做的』!千萬別拿台灣和澳洲來做比較,不僅讓你的澳洲朋友很不舒服,也會讓你呈現『狡辯』『不夠尊重』的尷尬情況。而且最好不要太常提到『錢』的問題。比如說我的LV包包花了多少錢、我租的高級公寓一週多少錢、我去餐廳吃一隻鮑魚多少錢。有的時候『張開眼睛學習、閉起嘴巴炫耀』是很重要的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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